张少梅此时左手拿着手机,右手拿着毛笔,在纸上书写着。
刘漠此时平复心情后,对着张少梅说道:“你赌对了,可惜没有奖励,怎么为何打电话给我?”
“好歹你曾经也是我儿子,就不允许我这个当母亲的,想念自己的儿子嘛?你不知道,在失去你的这段日子里,母亲我有多么思念你。”
张少梅虽然嘴上那么说,但是语气平静的犹如一滩死水,而此时在纸上已经写出了第一个字危!
刘漠听着张少梅如此说道,怒气更大了,心中劝说自己一定要忍住。
“你不觉得从你嘴里说出母亲这个词,是一种侮辱嘛?张女士?”
“呵,你是我儿子,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,最起码我带给你的那些疼痛,你最起码忘不了吧?”
张少梅语气显得颇为得意,纸上也出现了第二个字如。
写完后又拿毛笔蘸了一些墨水,而刘漠的话从听筒中传出。
“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?拜你所赐这些伤害,有一种让我想杀了你的冲动?还是说又想对我做些什么?打我?骂我?羞辱我?”
“呵呵,小漠啊,你可想多了,我怎么敢对冀州暗卫大人做点什么呢?你现在可是手握大权的之人,我害怕还来不及呢。”
张少梅的声音带有一丝笑意,宣纸上出现了第三个字累。
而刘漠原本还怒火冲天的心情,一瞬间变得谨慎起来,脑海中不断思索着,张少梅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?
能够知道自己身份的,除了庙堂之上,那七位老人之外,说实在的刘漠还真不信有谁能知道的。
难不成…?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那七位可是从大夏初期就为民谋福之人,怎么可能是他们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