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真乖!”说完,老头摸了摸口袋,拿出钱包,从钱包里拿出1000块钱,递给李长生。
李长生摆手表示拒绝。
“长生,接着吧!”李文德在旁边淡淡地说道。
李长生这才拿着,并表示了感谢。
“你瞧瞧我这孙子长得怎么样?我记得你家老大的闺女和他是一年的吧?”
“嗯,是一样大,现在在一中读高一。”
“樊桥,定个娃娃亲怎么样?”
“师兄,你怎么还那么封建的,都什么年代了,还有娃娃亲?”刚才还低眉顺耳的樊爷爷听到要定娃娃亲,忽然变得躁动。
“樊桥,你以为定娃娃亲,让你吃亏了?等回去你问问你家孙女,她这次考试考了多少名!长生,这次是全县第二,以后就是状元,嫁给他是享福的。”
“师兄,你可饶了我吧,我要是跟我家老大提定娃娃亲的事,估计他那媳妇,以后能不让我进门。”
“那就算了,那你家大丫头没有状元夫人的命了。”
两个老人聊天,把李长生臊得要死,爷爷怎么也搞这出。
下面不再聊娃娃亲,话题就轻松多了。
原来王老师的妹妹,是樊爷爷的儿媳妇,跳水的男孩,是樊爷爷儿媳妇的亲侄子。
樊爷爷因为医术和阴阳风水,在市区那一片里也算是小有名气。
这也是为什么樊爷爷说王老师的儿子少可一魂,其他人深信不疑的原因。
至于樊桥和李文德,十来年前,两家还经常走动,那时候李长生还小。
后来,因为忙,逢年过节就只剩下电话问候了。
他们吃的很慢,一直在聊天,快到十点了才结束,司机早就回宾馆睡觉了。
之所以磨蹭到现在,其实就是在耗时间。
在黄浦江找生魂,太忌讳了,不说别的,就是你在江边烧纸,估计被人看见都得举报。
幸亏王老师儿子当时落水的地方比较偏,时间晚一点就没人了,要是在繁华地带,施法的时候,再来一大群人围观,不被警察注意才怪呢。
黄浦江还是蛮宽的,水上来往的船只不停穿梭。
“长生,愣着干嘛呢,怎么不过来?”
“奥!来了。”刚才,李长生看着繁华的都市夜景,一时间竟然被迷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