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卿已彻底坍缩消失，只留下金光点点，被丁白全部收进体内。

每点金光就是一个仙元符文。

不管拿来淬炼玄冥金身也好，增强法则之力也罢，还是用来淬炼真元转变仙元，都是大有用处，丁白可不会浪费。

毕竟这种法则符文只能通过仙人三步蜕变引动仙门获得。

文卿消失的同时，他祭出的那把归墟飞剑迅速将邹品和他的四具剑傀吸了过去，然后瞬间破开空间，卷入无尽虚空。

一场战斗突兀开始，又突兀结束。

开始到结束，只不过短短数十息时间。

丁白看着混沌，说道：“你跟我来一下。”

混沌笑了笑，牵起甜儿的手朝丁白晃了晃。

丁白一脸怒意，却又不好发作。

“走吧，去山上看看，剑山给我们留下了什么好东西。”

混沌像没事人一样，牵起甜儿往山上走。

丁白只能跟着。

混沌道：“你有很多疑问？”

丁白点了点头，没有说话，只是伸出手抚弄着甜儿头发。

混沌笑了笑，突然问道：“知道为什么这片大陆会保留至今吗？”

丁白看了眼他：“因为这份戾气。”

混沌点头：“我们头顶上的天，就是让整个世界不至于变成他人牧场的原因。”

“牧场。”丁白有些惊讶。

混沌道：“苍天有道，世间皆为羔羊。”

丁白没有听懂，皱起了眉。

混沌问道：“外域入侵为了什么？”

丁白只能勉强回答：“抢夺地盘。”

“是也不是。”混沌抬头看着头顶灰白的天空，“他们争的，不是简单意义上的地盘，而是天道，主宰一切的天道，而当年拥有朱雀、玄冥本源金身的水火两正，就是天道代表。”

丁白道：“现在呢？”

混沌叹了口气：“现在看来，除这片大陆之外，其他地方已然落到他们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