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本虚到这时候,都没有解释这个问题的耐心了。只见他那拿着剧本的手,晃来晃去了有好几下子。看着陈本虚说:
“你写剧本,不是在走,也不是在跑,你是在飞啊。”
说完,又长长叹口气:
“哎,这个年代啊,要可惜了多少,很好的东西?”
“是吗?”
“你这个剧本,要是当时,在你们地区,真的是拍了,上演了。那现在你这个陈本虚,可能就不是。现在的陈本虚了。”
“这样子啊。”
“那时候,你们辰溪怀化,一说不能上演。你为什么,不赶快来长沙,找我呢?你看见那个水运宪吧,他那个稿子,几乎投遍了各地大剧院。”
说完了之后,又叹一口气。
于是陈本虚把贺老师的话,谭老师说的,各复述了一遍。听陈本虚说完,他低下头去想了想,说:
“贺老师说的话,也许是对的。我真的,有点太知识分子,太业务化了。李的话,也应该是个办法。”
听了他的侃侃而谈,陈本虚感觉到,一个人的视野,那真的是太重要了。
总之陈本虚认为,当时的自己,不应该听爸爸说三道四,而是马上就要来长沙。找到他,那是最好的。
要是就是演了出来,遭受到了什么,又能够把我什么了?再说,那又算得了什么呢。为什么,我就要听贺老师的话,不往外面,跑一回呢。为什么现在我的胆子,是越来越小了呢?这又是为什么?
乔德文老师在湖南,就是因为在湖南以戏剧理论,辅导作者而名声显赫。当年有个业余作者的剧本,在全国各大剧院里,旅行了很久。很多人看了之后,都说很不错,不过这个说,要改这里。那个又说,要改那里。作者一时间这样改,一时间那样子又改。最后搞得作者,已经无所适从。
有人就建议他,去找乔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