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无荣耀加身,可都还活着,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。”

“真正的噩梦是澶渊之盟开始,一都皇城司兵士忽然来到了我们大营。”

“畏战溃逃,军容不整,八个字一个小小的兵部观察使,就直接把我们拼死抢回来的都指挥使脑袋给割了。”

“天武军剩下的当官的太少了交不了差,他们竟然直接瞄准了我们这些残卒。”

“我那一都加上我就剩下13人,13条百战好汉,没死辽狗手里死在皇城司的屠刀下。”

“他们也恨啊,砍头时都是一声不吭,哀莫大于心死。”

“那都是铁打的好汉啊,辽狗的皮室军都不敢小觑的存在,在那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文官面前,割鸡仔的一样就那么宰了。”

“我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,我当了逃兵啊,我翻墙走的,我不敢回头啊!”

老者脸色发白,浑身抖动。

“这...”陈二爷也是满脸惊诧。

“不相信?皇城司该是有卷宗才对,死了这么多人,不过留下几行不轻不重的描述。”老者惨笑道。

“我看过天武军的卷宗,判词是作战不利,议和阻碍。”

陈二爷沉闷的说道,他也不是杀戮机器,当然有自己的情绪。

“议和阻碍,哈哈,确实是,我后来多方探听,甚至去过盛京,我才知道为何天武军必须得死。”

老者双手捂头痛苦的道。

“为何?”秦思帆涨红了脸大声怒喝道。

“因为在定州我们击溃的辽圣总最疼爱的孩子秦晋国王耶律隆庆,所以他们视我们如眼中钉,肉中刺,必除之而后快。”

老者悲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