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位是党和国家的,官员只有流动才能减少腐败,你要逆流而上,和国家大方针逆行吗?
你如此说了,谁把你调走,岂不是和二十万那云老百姓作对?
万一出现什么事怎么办?
可以说,农为民这样的话很“不对”,结果怎么样,还要看治理结果,也要看上面那位心胸有多大。
不过,也从这里看得出来,农为民有着悲天悯人的胸怀,也对那云这些年的遭遇充满了怒气。
不仅仅是梁国栋这几年,也还有之前好几年,甚至十几年。
那云人落后了不仅仅一代人那么简单,而是被整个时代抛弃了。
它需要找到自己的定位,是传统与现代的结合,是当地与国家的合力,是……
这一切都一切,都不是林宇和农为民三两年可以完成,需要全体那云人十年八年不歇的努力才会初见成效。
甚至,还需要更久的时间去巩固……
……
青秀山,疗养院。
陈虎看着直播,眉头深深皱起,眼眸露出担忧。
妻子周秀英说道:“你皱什么眉,这不是挺好的的吗?哪怕以后林宇离开了,那云还有一个守护者。”
陈虎摇摇头,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,那云现在要还权于民,这很容易出事。我国,目前还没有达到完全放权的地步,这不管成功与否,都对我国造成极大的冲击。”
周秀英:“我们的权利来自于人民,干的事是为人民服务的活,还权并没有什么错。”
“当正确的事情出现在不对的时期,那是会有可怕的后果,损失的不只是一大批人的青春和财力物力,失败后会变得极其保守。等到时机真正来临时,想要走上正确的道路时,发现大门已经被焊死,这会很悲哀。”
“你才悲哀,你要相信我们群众的智慧,不要把老百姓看成千篇一律的机器人,好与不好我们会分辨。”周秀英立即反驳。
顿了顿,她又坚定说道:“你要相信我党的凝聚力,更要相信我军对外的作战能力,没有谁敢插手我们的调整。”
见到丈夫依旧皱眉,周秀英说道:“自古就有“一郭之主就是一国之主”的说法,所以县主也是国主。”
“那是古代,一国只不过百里,甚至几十里,那能一样吗?”陈虎道。
“一样的,干的都是管家服务员的活。”
周秀英道:“放到现在,真正发布命令主官也就三级,县主官,省主官,还有国主官。你现在心心念念的,不就是怕林宇心里记挂那云,然后拖着不上市里吗?那你反过来想一想,他就不能和那云县举国飞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