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难道还有别的可能？”孟萌眨眨眼。

“那当然。有一种东西叫做信仰，当某个人已经伟大到成为一个符号，哪怕是再过几十年，依旧对他深深记得，如同老酒，越久越香醇。”

“表舅，你说林书记可以成为信仰符号吗？”孟萌眼中有憧憬，真想有那么一天，她也成为这个符号形成的一个原料。

“不好说，就看他能不能再收拾这那云旧山河。”罗中旭沉思一下，“不过从目前来看，他做的很不错，准备的也很足，更想不到他居然把主意打到莫小敏身上，可谓剑走偏锋，一剑封喉，惊才绝艳啊！”

孟萌听到表舅夸自己偶像自然十分开心，可感觉有些过头了，不是表舅以往的风格。

“表舅，你是不是看出一些什么门道了？”

“只是隐隐有点猜测，不一定为真，你听听就算了。”

“嗯嗯！你说。”

“莫小敏五年前参加《快乐女声》，你知道吧？”

“知道，她还拿下冠军。”

“她没有签约湘南台的公司，却得了冠军，你不觉得奇怪吗？”

“不奇怪啊！这件事网上有人讨论过。”

孟萌边掰手指头边数，“一是因为莫小敏人气太高，实力断档一般的存在，不能对她使用黑幕；另一方面，那就是千金买马骨，为后面的第二季提供样板。”

事实证明，非常成功，《快乐女声》后面几年都非常火爆，莫小敏要是还去参加，未必能拿前三。

罗中旭：“说的都很有道理，可是你小看了资本的贪婪和短视，他们又不能真的确定后面几期那么火。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，会千方百计把莫小敏签下来，代价无非大一点而已。莫小敏在星光互娱的条件，湘南台未必不能答应。”

想要低代价签下一个选秀歌手，不是在他进入前16才接触，而是在前一百时就注意，开始有意无意打压，让你擦车尾巴晋级，如此几次，娱乐公司再过来接触，选秀歌手慌乱之下就答应了。

这时候公司抽空培养一下，晋级的排行从末尾直接提到前面，你更是错误以为这是公司的功劳。

然而，这只是假象，培训或许有用，却也不会有那么大的作用，公司只是和裁判打了招呼，把你的应该得到的分数还给你而已，就那么简单。

“对啊！莫小敏太顺了，都有人说她有大靠山……表舅，你不会说，莫小敏的靠山就是林书记吧？”孟萌非常惊愕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。

她又连连摇头，“不对不对，那时候莫小敏才十七岁吧？林书记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