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巧之岂是轻言放弃之人,一策不行,就换另一策,不就是卖药嘛,为了多卖点,咱可以再送几个鸡蛋嘛,搞些促销手段,还怕没人来买吗?
掌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他怎么就觉得这事不对呢? “不妥,实在不妥,咱们铺子上可贴着楹联呢,怎么能为了卖药搞添头呢?”
谁见过卖棺材的卖大送小的啊,这不是擎等着挨揍嘛。
常巧之来往药铺多次,还真没注意柱子上刻着的楹联,于是跑出去一看,原来写的是“何愁架上药生尘,但愿世人无疾病。”
“这不对嘛,药品也是商品,你们还是太理想主义了。”
掌柜不知如何反驳,哼哧半晌,“这卖药的和看诊的,都得讲良心啊,万一以后有人伤风咳嗽,咱也给人开个几百斤药,病患岂不是又花了钱,还伤了身体?”
人不能丧了良心啊!
常巧之无奈地拍了拍掌柜肩膀,叹道:“罢了,你是个好人,所以才穷,但没关系,穷也是一种美德,至少说明你很善良,药铺交给你管着,我很放心。”
掌柜突然得到表扬,一时有些错愕,穷怎么会是美德呢?
常巧之查完了药铺,还要去查另一个铺子,原是柳大官人新开的一家酒楼,不过从账本上的记录来看,这家酒楼连连亏损,已经到了快要关门大吉的程度。
在柳管家的陪同下,常巧之来到食为天……旁边的小酒楼,名为红满天。
只不过酒楼看起来冷冷清清的,一点都不红火,这会儿都到饭点了,还没多少人来吃饭,小二没有客人招呼,都闲得无聊打苍蝇玩。
柳管家唤来酒楼掌柜,给他介绍道:“这是咱们柳家的二东家,现在过来查账。”
掌柜也听说主家的产业都由当家主母的妹妹代管,哭丧着脸道:“东家,真不是我等偷奸耍滑,咱也没有偷卖食材,实在是生意不好啊。”
常巧之来往食为天多次,竟从来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一家红满天酒楼,这说明营销手段太差,甚至根本就没有营销。
“我正是为解决此事而来的,”常巧之摆摆手,笑道:“反正这会儿都到饭点了,我和柳管家也正好犯了馋瘾,初次见面,不如劳烦大厨做一桌菜式,咱们几个边吃边聊吧。”
大厨也想争口气,便小心地询问,“不知东家喜咸口,还是甜口的。 ”
一般来说穷苦百姓要干重体力活,出汗较多更喜咸口,而富贵人家有经济实力,买得起价格高昂的糖,故而偏向甜口。
但大家的生活条件差不多后,饮食习惯完全受地理环境、人文因素影响,想吃啥就吃啥嘛,甜咸之间有啥好争的呢,大不了各吃一碗,啥矛盾都没了。
“我常住山区,那里湿度挺大,故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