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狐……我知道了，你想问什么来着。”

莫凡听到这句话，眉头紧紧皱起，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，总感觉林轩不是很给自己面子，更何况自己师傅就在旁边，这不是给师傅看笑话吗？

“这不是我的问题，是雷震的问题，你都得如实回答，我这边也是有录音的。”

莫凡语气严肃，一边说着，一边举起手中的录音设备晃了晃。

“既然如此，那让他给我打个电话不就行了。”林轩反问了回去。

“首先，雷震长官目前在的位置信号很不稳定，而且他也没有时间做这些杂事。”

莫凡撇了撇嘴，咬着牙说道。他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，似乎对林轩的要求感到很恼火：

“更何况就你现在的情况，我都不相信，他的一个电话你就会什么都说吗？”

林轩点了点头：“这倒是，你说对的，比我想象的更通人……通情达理一点。”

莫凡猜到了林轩本来想说什么，脸色瞬间变红了不少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，紧咬着嘴唇，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。

“好，言归正传，我和白狐没有关系，我不认识他，我现在才知道他的物种，至于他为什么要把那个药丸或者说药物给我，我不知道。我的记忆里，可能他说过‘想让我死前看完场戏’之类的话。”

林轩略微思索了一下，很认真的回复到，只不过林轩的记忆确实很模糊，基本记不清。

而且林轩总感觉，自己回忆的越细，自己就越容易自己想象一个画面融入进去，甚至是更改那些画面，到时候连自己都分不清，什么是自己臆想的，什么是真的了。

莫凡把本子砸在了桌子上，大声吼叫道：“你给我认真一点，这种模糊不清，像是糊弄的话，你干脆直接闭嘴不说。”

林轩这次反倒是自己一脸疑惑了：“我说的很认真，这个问题我完全没有一点保留，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，你在发什么癫？”

林轩说话的同时，莫凡的师傅也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让他冷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