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众人连忙道谢:“多谢王爷。”
随后才小心站直身子,各自忙碌去了。
那些流民们则充满好奇地盯着眼前这位身份尊贵的天潢贵胄,目光中满是惊叹与羡慕。
他们忍不住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道: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!瞧瞧这楚王殿下,生得可真是一表人才,相貌俊朗非凡不说,那通身的气派更是不凡啊!”
就在这时,桓瑚双手提起裙摆,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般飞快地奔到晋离亥面前,她仰起头,含情脉脉望着对方,娇柔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,甜甜道:“楚王外兄,你怎来了,你身子不好,这么冷的天就不要出来了。”
女郎语气中带着娇俏和嗔怪,更多的是关切。
晋离亥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轻声道:“阿瑚外妹多心了,本王无事的。”
紧接着,他的神情稍稍变得有些歉意起来,缓声道:“对了,今日真是有劳你们了,其实这本该由本王前来处理才是,只可惜我这身子一直不好,所以只能麻烦你们代为操办了。”
这个粥棚不是仅仅只有桓氏一家出力搭建的,其中还有楚王提供的帮助和支持。
桓瑚听后,笑容愈发地温柔如水,道:“外兄太客气!咱们本就是一家人,何必要如此见外呢?”
此时的谢钟情,却没将注意力放在他们二人身上。
她一双明亮的眼眸正专注地观察着周围那些显得颇为怪异的流民们,当这些流民们听闻晋离亥到来之时,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难以言喻的神色。
之后,这些人的目光便如同被磁石吸引,牢牢锁定在晋离亥的身上。
这种注视绝非出于单纯的好奇或者敬畏之情,而是一种明显的、毫不掩饰的警惕与厌恶之感。
见到这一幕,谢钟情心中明白,至少现在可以确定,这些人绝对不可能是晋离亥安排过来的。
且看样子,似乎也不大可能是出自皇室中的某个人暗中授意所安插的人手,因为从这些人的眼神之中,她分明察觉到了对于整个大晋皇族深深的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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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问题来了,这些人究竟会是什么身份呢?
难道说,他们有可能是来自北方的鲜卑族人?亦或是剽悍善战的匈奴之众?
再不然,会不会是隐藏于暗处、蠢蠢欲动的起义军或者反叛军呢?
各种各样的猜测在谢钟情的脑海里不断涌现,令她一时之间也难以确切判断出这些人的真实来历。
晋离亥知晓谢钟情就在此处,不愿与旁的女子多有接触,他缓声身旁的桓瑚吩咐着让其自行去忙活,而自己则摆出一副悠然巡视的姿态,不紧不慢地从一家家粥棚前徐徐走过。
每经过一处,他都会客套地夸赞一番那些施粥之人的大义之举,说多亏了他们这些好心人,流民们才能够有那么一线生存下去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