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以为我们在反抗命运，结果却不过是你的一步棋。你控制了一切，包括我们的信念和希望。”方晟目光黯然。

“你终于明白了。”卡尔的声音满是满足，“你们以为黑暗是你们的敌人，然而，真正的黑暗，是你们自己。”
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小雪不解地问。

卡尔微微一笑：“你们觉得觉醒者的力量来自于哪里？那不过是我在幕后操控的工具而已。你们的觉醒，不过是黑暗魔法的延伸。你们从一开始就不是真正的自由，而是我的棋子。雷诺，银甲军队，这一切的背后都是我布下的局。你们被操控得如此彻底。”

方晟和小雪都愣住了，他们从未想过这一切的真相竟是如此残酷。方晟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，“我们……”

“你们所获得的力量，所有的信念，不过是黑暗的一部分。”卡尔的声音如同幽灵，笼罩在他们的心头。“你们的觉醒，正是我计划的一部分。你们的死亡，将是我复兴的开始。”

突然，一股强烈的力量从方晟的心底爆发出来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压抑已久后终于爆发。那是一种极为深沉的愤怒与绝望混合的情绪，他怒吼着想要挣脱束缚，但卡尔的黑暗力量越来越强，仿佛要吞噬掉一切。

“小雪，走！”方晟痛苦地大喊，“我们不能再拖延！”

然而，就在这时，一阵冷风吹过，方晟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“你们没有被操控。”

方晟猛地回头，看到了一位身影——一个曾经的盟友，甚至是他曾一度认为的敌人。那人带着微笑，眼神坚定，走向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