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没有问,而是浑身抖几抖,自主打几个寒战,这才感觉有些适应,心中祈祷,千万不要感冒了,不然打着喷嚏开着手扶拖拉机,有碍观瞻。
打几个寒战后,他又用力跺一会脚,感觉没再有那么冷了。
再看他们,一个个脸上、手腕上的鸡皮疙瘩清晰可见,而自己手腕上没有,便知道身体好,抗寒能力还要强一些。
小钟把人数清点完毕后,带着他们步行三里多,来到一个招待所外,“各位,这几天我们就住这里了。”
大家进入招待所院子里后,有一个中年迎了出来,笑着对小钟说:“小钟,辛苦了。”
小钟摇摇头,“曹哥才辛苦。”
那个曹哥朝大家挥挥手,“各位,秉承艰苦朴素的精神,省里为大家在这里定了四个房间,八个人一间……”
众人这才知道,这个曹哥是在这里打前站的,负责和有关部委对接,也给他们定房间。
这个招待所距离长安街不到四里,周围很繁华,出入很方便,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,很难订到房间,他是下手早,才在这里抢到四个房间,都是八个人一间的大通铺。
最后他说今晚自由活动,明天九点再在这里碰头,安排接下来两天的工作。
秦淦西听完松了一口气。
受爷爷奶奶的委托,他还要去找大伯父秦励园,给他送封信以及一些吃的。
刚好他们一起有八个人,便要了一个房间。
条件就这样,没得选。
硬座都坐过来了,大通铺总比硬座舒坦。
随便选了一个房间后,秦淦西把东西放下,然后去招待所澡堂洗个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