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内还没有发行过公债券,但她在国外时却是见过的,很不错的公私互惠的形式。
“怎么说?”楚汉良很感兴趣。
曲畔道,“发行6厘公债,以契税、印花税收入为担保品,为期30年,利率为年息6‰,每年付息两次。
另按票面额打折扣,以最低为九二折的价格出售,到期按票面额十足还本,实际利率约合年息14‰。
公债券可以当做存款保留,可以兑换成纸币或银圆,也可以直接当做货币流通。
以大帅和我阿爸的威望,只要发行,华东三省可自成体系。”
闻言,曲瀚之和楚汉良陷入沉思。
曲畔起身带着楚小满回去城堡,过了足有半个多小时,楚汉良才派人来请曲畔。
曲畔早已穿戴好,嘱咐赶过来的高山照顾好楚小满,便裹着裘皮斗篷出门往前院而去。
闫新月狼狈从曲府离开后急匆匆回去少帅府,重新沐浴更衣后前往许府。
守在许府大门外,闫新月盯着一辆辆开进许府的车,直到楚汉良的专车出现,才从车上下来迎上去。
还未等车子驶入许府便被闫新月拦下,楚汉良面色不虞。
洪林摆手示意闫新月让路,闫新月却在看到坐在楚汉良身侧的曲畔时红了眼。
“你答应陪我赴宴的,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?”
闫新月拍打着车窗吵闹起来,引得路过宾客纷纷放缓车速观望。
闻讯赶来的许轻鸿拿出主人的姿态,护着闫新月朝车内的楚汉良大声道。
“人无信不立,业无信不兴,国无信则衰,少帅失信公主殿下,若是传出去难免被人诟病,我想曲大小姐为了少帅着想,定不会让少帅做下此等糊涂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