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汉良机械转头,就见曲畔正笑吟吟的看着他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“不,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闫新月趁着楚汉良注意力全在曲畔身上,上前挽住楚汉良手臂。
楚汉良见鬼一样抽回手,“闫小姐请自重。”
闫新月咧嘴一笑,“在床上你怎么不说请自重呢?”
曲畔看热闹般看着面前一幕,“你们慢慢聊,我失陪了。”
说罢,曲畔转身走上楼梯。
楚汉良拔腿去追,又被闫新月拦住。
“她说咱们的儿子叫楚沛?”
一再被闫新月纠缠,楚汉良十分不耐烦,“是叫楚沛,但他不是我儿子。”
闫新月笑得人畜无害,“不管他是谁的种,反正在我这里他就是你和我的孩子。”
她是总统的妹妹,只要她一句被强迫,那个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就会死无全尸,家人也会被株连,所以她笃定楚汉良不认也得认。
楚汉良蹙眉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当然是要做你的少帅夫人咯。”
“如果我不同意呢?”楚汉良煞气森森地掸了掸被闫新月弄皱的衣袖。
闫新月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两声,“你不同意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同意。”
见楚汉良一脸漠然,闫新月凑近低语。
“昨晚给你们安排的节目满意吗?”
“是你?”楚汉良要杀人的眼神,“闫新月,你找死!”
“找死?”闫新月笑得花枝乱颤,“这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,再说曲家那母女俩也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手段。
不过,你非要逼我出手的话,估计他们母子可就没这么好命了。”
客厅内暗潮汹涌,二楼主卧曲畔与曲兰隔门对峙。
“大小姐,是老爷让我继续住这里的,您若非要我搬就去问老爷,只要老爷同意我绝无二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