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畔不服气,“为什么是畔仔良爷,怎么就不能是畔爷良仔?”
“因为畔仔最不听话总想往外跑,良爷从来不跑,还知道管着媳妇。”
曲畔,怎么感觉他是在含沙射影自己?
“老虎的家在山林,你不该关着它们。”
楚汉良冷哼,“它们是我在山上捡的,没有我它们早死家里了。”
曲畔默了默,“兄妹不能结婚。”
“它们不是兄妹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曲畔觉得楚汉良实在是太能强词夺理了。
“因为我见过它们的姆妈。”
“那它们的姆妈呢?”曲畔有些好奇。
“死了,那年是父帅打猎这么多年来最威风的一次。”
骤然间,周遭安静下来,只有楚振海和罗嘉文此起彼伏的求饶声。
楚汉良微微抬手下达指令,两只白虎各叼着一个走到门边放下。
楚振海和罗嘉文被拖出笼子,哭着抱作一团,曲畔瞧见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“高兴了?”楚汉良被曲畔的笑晃了眼,他真想曲畔一辈子都这样笑下去。
曲畔抬眼看向楚汉良,在看到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时,于心不忍地收起了笑。
“用不用我帮你化化妆?”
好歹遮一遮,免得过于引人瞩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