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曲畔……”楚汉良唤曲畔。
曲畔没再继续装睡,乖乖睁开眼睛。
楚汉良把耳坠给曲畔戴上,曲畔这才知道自己诈死暴露的根源。
早知道就不戴耳坠了,曲畔懊恼。
楚汉良见曲畔蹙起眉头,双手支在曲畔头两侧,俯身吻了吻曲畔红肿未消的唇。
抬起头,楚汉良道,“我这就得去大帅府,你老实等我回来,再敢逃我不打断你的腿,但我保证会让你下不来床。”
昨晚,他让嘴硬的曲畔一遍遍哭着求饶,效果比打断腿好多了。
“无耻!”曲畔恨不能掐死不要脸的男人。
楚汉良看着气鼓鼓的曲畔坏笑,“这就无耻了?”
曲畔别开头不想搭理色欲熏心的男人,楚汉良偏大手捏着曲畔下颌掰过来。
脸对脸地用眼神一遍遍描摹曲畔的眉眼,鲜活的,可爱的,似嗔似怨,勾人得紧的曲畔终于回到了他身边。
“我爱你,曲畔,我爱死你了,这辈子都不要再跟你分开。”
他从前不屑说情话,他只愿身体力行的对她好,可后来在‘守寡’的五年里,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,为什么每次她缠着他要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