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豪当然认识这两位兰城响当当的年轻俊杰,也知道只要这二人出手,他根本没有作假耍赖的机会。
“曲大小姐,你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?”
曲畔未置可否地挑挑眉。
傅豪又劝,“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再说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,我不追究你们炸毁傅府的责任,你们的赔偿也就算了。”
“你说得对……”曲畔点头。
傅豪得意,“算你识趣,敢不听话,我就让我外甥休了你,啊!”
秋菊脚踩在傅豪左手上碾碾碾。
听到骨头断裂声,秋菊抬脚,“哎呀,不好意思,没注意踩到您了,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傅豪捧着断掉的手面目狰狞,“曲畔,你敢纵奴伤人!来人,杀了她!”
曲畔淡笑,“舅父,你不会吧,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,你哪能做事这么绝呢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啊。”
罗嘉文,“故意杀人最高可判处死刑,傅爷是觉得命太长,想请鄙人帮您尽早了结?”
傅豪,“滚!”
罗嘉文将债务文书和笔递给傅豪,“把字签了我马上滚。”
口头他怎么答应都行,但字打死也不能签,傅豪压根不接。
霍润铎从傅家人堆里拎出傅豪最疼爱的小儿子,秋菊手中飞刀瞄准。
“签,他活,不签……”
不等秋菊说完,傅豪断然道,“你们要杀早就杀了,不杀就是在威胁,是孬种。”
曲畔笑出声,“你还真会现学现卖。”
秋菊脱手甩出飞刀扎在傅豪肩头,疼得傅豪惨叫。
“哎呀,对不起,扎错了。”
秋菊做作惊呼,拔下飞刀,傅豪又是一声惨叫,飞刀又扎回伤口里。
“拔刀有那么疼吗?”秋菊愁眉苦脸,“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