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没头没脑的道歉,外人看了只会觉得少帅夫人过于霸道,甚至会生出疑问,身为婆母到底是动了多大的气,才会将好好的正妻唤为姨太。
曲畔看到位于时政要谈版面,连续刊载超过三天的新闻不禁莞尔。
秋菊和李聪也看到了时政要谈里的连载,‘首富千金毫无人性,开车冲撞难民人神共愤’……
连载内容第一篇,是三辆轿车与一辆卡车冲击拦路难民的照片,配文痛斥曲家千金视人命如草芥。
第二篇,是外貌酷似曲畔的女子身着礼服坐在车里,车外围满衣衫褴褛的难民,配文暗讽曲家千金利用集资善款救助灾区为要挟,逼迫少帅娶其为正妻。
第三篇,是曲瀚之与楚汉良站在城门外一辆卡车后说话的照片,配文指责曲瀚之作为全国商会会长助纣为虐,强求少帅放凶手回城,寡廉鲜耻,德不配位,竟有挑头要赶曲瀚之下台的意思。
秋菊气得拍桌子,“是那些难民拦路,若不开车冲过去,咱们恐怕都活不到今天,他们如此信口雌黄,根本就是栽赃陷害。”
李聪简单粗暴,“小姐,写这篇新闻的记者是杀是留,您说句话。”
曲畔莹白手指点在文章下方印有记者傅安飞的铅字上,道。
“等回了兰城去见一面。”
正说着话,老仆单手拎着个人进来,将人丢在曲畔脚下。
曲畔抬脚勾起汉子下颌,打量是张生面孔。
老仆道,“这人这几天鬼鬼祟祟守在外面,我抓了他问过,嘴硬得很。”
能在老仆手下三缄其口,确实有点能耐,曲畔问秋菊和李聪。
“你们谁来?”
秋菊摩拳擦掌,“我来。”
只要用些手段,人便如虫子似的翻滚蠕动挣扎求饶,比小孩子的玩具有意思多了。
曲畔吩咐,“别把屋子弄脏了。”
秋菊将人拎起来丢到院子里的花坛边,找来块破布堵住嘴。
审问不是为了招供吗,堵住嘴是几个意思?汉子眼露茫然,但很快他就不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