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想什么好事呢。自己没对他动手就不错了,还指望自己去求人将他捞出来。
就算徐云亭不动手,他这次也会动手。
沈寒枫语气冰冷,“侯爷想多了,九千岁做事,轮不到我插手。
况且,这事与九千岁有什么关系?是大哥自己乡试作弊。又不是九岁让他作弊的。”
“你!你!”沈玉庭气的伸手指着沈寒枫。“他作弊还不是为了光耀门楣。
而且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。又被翻了出来。不就是他抓了心然吗?
心然不是也没什么事吗?都是一家人,干嘛闹得这么严重?”
沈寒枫的脸色又冷又硬,眼神像是卒了毒。“她满身的伤叫没什么事儿?
她没事儿犯错的人就可以不受到惩罚吗?”
沈玉庭眼神闪了闪,语气软了下来,“就算是志儿做错了事,也不能将他关进大牢里呀。
你将他从牢里救出来,回府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。给你个交代。”
沈寒枫嘴角扯起一抹冷笑,“呵呵,交代?事情过去这么久了,侯爷刚开始说的交代呢?”
沈玉庭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。“这段时间公务太忙。
你放心,这次他回来,我一定好好教训他。”
“那是侯爷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见沈寒枫如此油盐不进。沈玉庭彻底恼怒,“一口一个侯爷,成何体统?
你现在越发不成样子了,你以为傍上徐云亭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?”
沈寒枫眼神直直望向他,“我为什么叫你侯爷,你不知道吗?”
他们之间的情份,在他向入了大牢的自己动手的时候,早就没有了。
沈玉庭眼神幽深,眼底划过一抹心虚,他知道了?不,不可能。
随即,他又挺起了胸膛:哼,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?没有证据的事自己不认。
沈玉庭又理直气壮起来,“我是你亲二叔,你一口一个侯爷,视为不孝。
你信不信我向皇上状告你个不孝之罪。”
“侯爷自便。”就是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又如何,自己不在乎。
沈玉庭勾起冷笑,“呵呵~你说,你要是落得个不孝的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