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张的握紧了拳头。还好,床上的人只是翻了个身,又熟熟睡了过去。
徐云亭就在床幔后面静静的看着他,直到过了很久很久,他才又揭开窗子,从窗户里跳了出去。
而睡着的沈寒枫对这一切一无所知,他本是上过战场的大将军。警觉性一直很高。
可从皇上登基,这几年再没上过战场。加上他这一段时间又是发烧,身体又是重伤。
今晚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,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第二日上午。千岁府里的徐云亭正在俯在案上作画。
小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“主子爷,属下有事禀报。”
徐云亭搁下笔。手拿起画作吹了吹。待墨迹不会晕染后,才拿过白纸盖在上面。
然后淡淡开口,“进来。”
小五推门而入,可一进入房间,他就感觉今天的主子额外不同。
身上的冷气少了许多,虽然面无表情,可他就是能感觉到一股怪异。他无端的打了个寒战。
开始禀报,“主子,城外的山匪招了。他们是北边的流民逃难到这边。
进不了城门就都聚集起来,在城外做了山匪,专门打劫路过那座山的富商。”
“嗯,那就放了吧。”
啊,什么?小五睁大了眼睛,他怀疑自己听错了,揉了揉耳朵。
“主子,你说什么?”
徐云亭语气淡淡,“既然未犯下人命,那就放了吧。”
小五呆呆的,心里满是疑惑,怎么了?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?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?
“还有事吗?”
“哦,好!”小五呆呆的点了点头。“嗯,没事了。”
反常,今天的主子实在是太反常了。这是有什么高兴事,怎么心情这么好了?
“既然没事,那就下去吧。”徐云亭继续揭开纸张,拿过笔,开始画他未画完的画像。
“哦,好!”小五心底满是嘀嘀咕咕的退了出去。主子今天话这么多了。稀奇,实在是稀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