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着床幔干什么,都是男人,怎么跟小媳妇儿似的。”
可床幔拉到一半,他的手就顿住。嘴里夸张的喊道。
“哎吆,我的娘哎,天杀的,老夫的名贵药哦,怎么被这么糟蹋,天娘老子哦!”
边说边捶了捶自己的胸口,“造了孽了,一时撒懒,宝贝就这么被浪费了,这些可都是名贵药材,价值不菲哪。”
沈寒枫闭着眼睛装死,他有点尴尬啊。
徐云亭不耐的开口,“别嚎了,赶紧上药,一会儿去账房取三百两银子。”
方神医立马收了腔,“哎,好嘞,还有后背是吧?来,小子,我们翻个身……”
徐云亭坐到桌边,一杯接一杯的倒茶喝。
没一会儿,方神医就上完了药,收拾好药箱,“千岁,药上完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徐云亭点了点头,放下茶杯,来到床边,若无其事道。
“离午膳还有一个时辰,再给你读会儿兵书?”
“不用了。”沈寒枫摇了摇头,“我小憩一会儿。”
“还发烧吗?”
“不烧了,就是我想眯一会儿,身体已经无大碍了。”
想到对方发烧才醒,怕是精神不济,徐云亭柔声道。
“嗯,那你睡会儿。我去处理些事,你有什么事喊小六,他就在门外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徐云亭细心的又给沈寒枫拉上床幔,离开了房间。出门时瞅了小五一眼。
小五接收到主子的眼神,赶紧跟上。
徐云亭来到书房,小五跟着进来将门关上。
“主子,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?”
徐云亭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,“去查查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小五正准备出去。又被徐云亭叫住。
“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