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挽月停顿了片刻,然后看向关悬:“悬悬,你先进屋。”
关悬眉头紧锁,担心,也不赞同:“阿挽!”
詹挽月对她笑了笑,安抚道:“没事,最后一次了。”
关悬倏地词穷。
她和詹挽月在斯里兰卡过完年,她回京北上班,但是詹挽月不会再回来了。
詹挽月要一个人在外边旅居一阵子,放松够了再考虑工作的事情。
可不管是旅居还是之后重新工作,京北都不是詹挽月纳入考虑范围的城市。
眼下詹挽月说最后一次,应该也是想跟况承止有个彻底了结。
反正以后也不会见面了。
关悬叹了口气,找不到阻止的理由。
她狠狠剜了眼况承止,开门先进屋了。
门一关,走廊只剩下沉默。
楼道的声控灯灭了,安全通道的绿色指示灯亮着微弱的光,什么都照不亮。
詹挽月往左边走了两步,按了下电表箱旁边的开关。
走廊的灯从声控模式变成了常亮模式。
“小区有门禁,你怎么进来的?”詹挽月开口问况承止。
松湖湾比不上涧山公馆,但也是高档小区,非住户进入小区必须登记,说明自己来找哪一户,并且要征得住户的同意才可以。
但詹挽月今天都没接到物业的电话。
况承止哑声回答:“我在你们小区买了套房,就这个单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