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詹挽月看了眼正在开车的小胡。
况承止秒懂她的顾虑:“小胡,把挡板升上去。”
小胡按捺住八卦的心,表面不动声色,像人机一样回复:“好的,二公子。”
挡板升起后,况承止看向詹挽月:“现在可以说了,挡板隔音效果很好,你在后排开演唱会他都听不见。”
詹挽月:“……”
早知道就在马路边吹冷风等车了。
半分钟过去,况承止还在等她开口,眼里的执拗藏都藏不住。
从前詹挽月也有在况承止眼中见过这种情绪。
大学打全国联赛,球队比分落后,面临淘汰的时候,他眼里的执拗情绪会像越烧越旺的一簇火,为球队驱赶挫败的低迷情绪,点燃每个队员的求胜欲。
霍普杯备赛期间,突发难题一个接一个出现,进度卡壳的时候,也是他这种执拗鼓舞了她和梁序,三个人一起一往无前死磕,闯过重重难关,拿到了一等奖。
况承止在必须在做成的事情上,有种超乎常人的执拗。
詹挽月一直觉得这是况承止身上一大优点。
可是这种执拗一旦用在自己身上,詹挽月只觉得头疼。
詹挽月认真思索了一会儿,才开口:“你不觉得自己现在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吗?”
况承止把自己位置摆得很正:“应该的,是我求着你,我当然要上赶着。”
“这不像你。”詹挽月语气平静,“只有别人对你上赶着的份。”
况承止说:“分人。”
“詹挽月,你是唯一的特例。”
詹挽月扯了下唇,这话只在她耳朵过了一遍,入不了一点心。
她转而说:“我觉得你应该让自己的脑子冷静冷静。”
况承止听出詹挽月的话外音,轻笑一声:“现在不觉得我中邪,又觉得我头脑发热了?”
“你本来就是。”
詹挽月提议:“你试试一个月不跟我联系,你估计连我什么样都想不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