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到达的套房所在的楼层。
一出电梯,况承止就迫切地问:“刚才姓霍的跟你说什么了?”
詹挽月理都不理他。
况承止又烦又急:“你刚才还一直向着他,他对你别有意图你知不知道!你离他远点,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,每次看见我和你在一起就来拱火……”
詹挽月忽然停下了脚步。
况承止走出三步远才察觉到詹挽月没跟上,又连忙退回去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发什么愣,你有没有听我说话……”
詹挽月冷冷地看着况承止,一个字没说,但好像亲自把他那颗情绪高涨的心摁回了冰水里。
况承止不知不觉陷入了沉默。
他不说话了,詹挽月才开口说话。
“你现在是站在什么立场跟我说这些?”
况承止被詹挽月问住,过了会儿才回答:“我没有恶意,我是怕你被他骗了……”
“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詹挽月没耐心听况承止说完,一语点破:“你看,你也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立场跟我说这些。”
况承止争辩:“朋友,朋友立场不行吗?”
詹挽月摇了摇头:“梁序不会像你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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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承止无话可说。
詹挽月还在继续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况承止。”
“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吗?你和我,从拿到离婚证的那刻起,就是毫无瓜葛的两个人,我们现在之所以还会产生联系,是因为我们是同行,仅此而已。”
每个字跟小刀一样,在况承止的心上剌。
一下一下,伤痕累累,况承止心口抽着疼。
他双目失神,声音艰涩:“怎么离个婚就毫无瓜葛了,结婚之前我们也是朋友,而且你以前不是还……”
说着说着,戛然而止。
梁序信誓旦旦说詹挽月以前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