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吗?”傅梦瑶笑了两声,“可能昨晚没休息好吧,没关系。”
詹挽月:“身体要紧。”
傅梦瑶“嗯”了一声,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还是詹工有面子,能让霍总亲自出去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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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玉泉起身走过来,笑呵呵地调侃:“二位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的,我这个老家伙杵这里,倒显得像个电灯泡了。”
这种把所有男女关系都归结于性缘关系的调侃,詹挽月一向讨厌,偏偏在职场上经常能听见。
听一次怼一次。
詹挽月面无表情地说:“不,你更像电线杆。”
徐玉泉长得面黄肌瘦,尖嘴猴腮。
徐玉泉:“……”
傅梦瑶看詹挽月的眼神充满了崇拜。
至于霍迁文,他笑出了声。
并对詹挽月表达夸赞:“詹小姐好口才。”
詹挽月摸不准他是暗讽,还是真情实感的夸奖。
她没接话。
霍迁文笑过之后看向徐玉泉。
同样脸上挂着笑,面对徐玉泉的笑容却让对方有些不寒而栗。
“徐工是在指责霍某招待不周?”
徐玉泉尴尬地笑道:“霍总真会说笑,我打趣两句而已,别无他意。”
“打趣?”霍迁文疑惑地问,“在场谁觉得有趣?”
视线落到徐玉泉助手身上:“你吗?”
助手:“?”
这话问的,说是不对,说不是更不对。
几秒的时间,助手已经汗流浃背,不敢回答,只站在那里干笑。
徐玉泉嗅出不对劲。
话是自己说的,现在霍迁文不罢休,他只能自己收场。
徐玉泉赔笑:“是我说话失了分寸,请霍总和詹工见谅。”
霍迁文没表态,将目光投向詹挽月。
詹挽月没说原谅:“既然人到齐了,那就说正事吧。”
不原谅但也不计较了。
听话听音,徐玉泉松口气,管它是不是台阶也顺着下:“对对对,聊正事,正事要紧。”
詹挽月不想搭理他,径直往里走。
傅梦瑶跟在她身边。
霍迁文走过徐玉泉身边时,意味深长地说:“徐工,今天你是第二个在詹小姐面前失分寸的人。”
“上一个已经被解雇了。”
徐玉泉听出警告之意,用年龄当借口:“老糊涂了,见谅,见谅啊。”
霍迁文轻呵一声:“老糊涂就不是糊涂了吗?”
徐玉泉哑口无言。
好在不愉快的插曲过去,后面的工作谈得还算顺利。
结合所有人的工作安排,定在下周三去项目选址地做第一次现场考察。
工作谈完,霍迁文做东,请大家在会所吃了个午饭。
“小傅来的时候没开车吧?”吃完准备离开的时候,徐玉泉问起傅梦瑶。
傅梦瑶含糊道:“我坐地铁,通勤很方便。”
“地铁挤得很。”徐玉泉口吻热情得很,“坐我车,我要去使馆路那边办事,正好跟你顺路。”
傅梦瑶想也不想:“不用,徐工您忙您的。”
“忙什么,我不都说了顺路吗。”
“我……”
这时,詹挽月叫了傅梦瑶一声:“梦瑶,我叫了车,咱俩没开车的拼一下?”
傅梦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:“好好好,我们拼。”
同时再次拒绝徐玉泉:“徐工,不用麻烦您送我了,我和学姐打车就行。”
徐玉泉接连被拒绝两次,还当着其他人的面,脸色难看地离开了。
从会所出来,等车的间隙,詹挽月开门见山地问傅梦瑶:“梦瑶,徐玉泉是不是欺负你了?”
傅梦瑶眼神惊讶:“学姐你怎么知道的?”
这里没有外人,傅梦瑶终于不用因为害怕得罪业内前辈而遮遮掩掩忍气吞声了。
她义愤填膺地骂道:“那个老东西说是跟我聊项目,聊着聊着就在桌子下面摸我手摸我腿!我一直躲,他还一直往我身边靠,好恶心!
“他那个助手也是帮凶,看见了也当没看见!”
“幸好你和霍总来了,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,好烦啊,早知道姓徐的是这种人,这个项目的奖金再高我也不接。”
“他上个月的采访还在立爱老婆人设,我当时真的以为他是好男人,没想到沽名钓誉的死色狼,我呸!”
詹挽月越听神色越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