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院长就打算这么息事宁人?”
况承止拉开詹挽月身边的椅子坐下,手随意的搭在詹挽月的椅背上,举止自然而然流露出亲昵。
设计院里本来就流言四起,况承止这个举动颇有种把流言坐实的感觉。
一瞬间,在场人的眼神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,心底已经认定詹挽月和况承止有非同寻常的关系。
吴院长也不例外,他马上改口:“当然不可能,况总您误会了。”
接着狠狠瞪了眼贾铭阳:“还不赶紧给詹工道歉!”
会议室这么多人看着,就算对方是况家二公子,贾铭阳也拉不下脸。
他一下子急了:“表姑父,我怎么能跟下属道歉!”
“什么表姑父!”吴院长恨不得上去给他一逼兜,“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工作的时候称职务!”
贾铭阳讪讪:“吴院长……”
吴院长飞过一记眼刀:“赶紧道歉!你自己嘴上没把门的,怪得了谁?”
贾铭阳咬牙,走到詹挽月面前,从嗓子眼里憋出一声:“对不起,詹工,刚才我说话难听,冒犯你了。”
况承止侧目看向詹挽月,征求她的意见:“阿挽,你要原谅他吗?”
这话问的,好像詹挽月说不原谅,他就要让贾铭阳当场下跪赔罪一样。
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,只差没把撑腰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。
詹挽月不知道况承止今天发什么神经,突然出现,又突然为她出头。
这跟坐实她是他的关系户有什么区别?
詹挽月猝不及防被况承止架在了这里,只能顺势而为。
“你只是刚才冒犯我吗?”詹挽月淡声反问。
况承止“哦”了一声,瞥了眼贾铭阳,笑起来比不笑还渗人:“合着我只是恰好听见了你冒犯人的其中一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