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承止一拳把况博元揍翻在地。
况博元嘴里喷出一口血沫子,还有一颗大牙。
况承止一把扯住况博元的衣领,没等他缓过劲又把他摔在地上。
况博元疼得五官扭曲,鲜血沿着嘴角往下流。
“嘴这么臭,你早上出门没刷牙?”
况承止蹲下身,伸手拍了拍况博元的脸,笑道:“要不我辛苦一下,把你的牙全卸了,这样父亲大人以后再也不用刷牙了。”
况博元仿佛见到了活阎王,一脸惊惧望着亲儿子,浑身剧痛也不由得往后退。
“别、别过来!”
况承止手上沾到了血,他嫌弃地在况博元衣服上蹭了蹭。
况承止一抬手,况博元就应激,忙用双手护住头,蜷成一团,怕再挨打。
况承止觉得好笑:“你嘴臭的时候不挺有种的吗?”
旁边的亲戚们都被况承止突如其来的暴戾吓到,见他收了手才敢上前劝架,把父子俩拉开。
况芝兰趁乱吩咐管家和司机送况博元下山。
她本想教育况承止两句,一迎上侄子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,脑中闪回刚才他揍况博元的画面,话瞬间憋回了肚子里。
这个她一手带大的侄子,性情越发乖张,连她都忍不住心生忌惮。
况芝兰看了眼况宥真手里快燃尽的香,生硬地转移话题:“宥真,你重新点一根香吧,承止之前说得有道理,这第一柱香你来上更合适。”
况宥真也给她面子:“好,听姑妈的。”
集团掌权人都有意粉饰太平了,谁还敢说什么。
况承止和况博元这段插曲很快被揭过。
况宥真上完第一柱香,其他人按照辈分依次上前祭拜。
香火缭绕,山风吹拂而过。
扫完墓,大家陆陆续续下山,驱车前往中午吃饭的酒店。
詹挽月走到山脚的时候接到了助理小姜电话。
小姜说之前交上去的方案合作方不满意,那边想临时安排一个线上会。
詹挽月听完后回答:“可以,几点?”
小姜:“下午三点,但这个时间段您是有行程的,要去奥鑫广场的项目工地查看施工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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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不管是线上会还是去工地,都不是迫在眉睫的工作,有推迟的余地。
她是可以赴中午的家宴的。
不过詹挽月不想去了。
这通电话来得刚刚好,给了她现成的借口。
詹挽月看了眼时间,才十点左右,她对小姜说:“跟工地负责人说一声,我现在过去,线上会时间不变。”
小姜微怔:“现在?可是您上午不是请假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