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，楚清烟忽又想到，师父华邈真也不是她真的师父，是楚九的师父，反而知道她真实身份的郎飞星，才是她正儿八经拜的第一个师父。

凌衍看到楚清烟一脸苦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，神色隐隐透露出几分痛苦，立即觉得自己方才的语气是不是有些不太好。

他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，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你别抓头发了。”不疼的么？

楚清烟回过神来，目光落到凌衍抓着自己的手上，“什么？”

凌衍一顿，将手收了回来，“我说，你可以相信我，不用怕我会泄露你的秘密。”

楚清烟：“我没有什么秘密。”

凌衍又是看了她一眼，一副“你看我信吗？”的神色。

“咳。”楚清烟改口道：“谁都有秘密，这是个人的私密，我要问你的，和我的秘密无关。”

凌衍：“是什么，尽可说来，你知我不会背叛于你。”

楚清烟听他这话总觉得怪怪的，什么叫她知他不会背叛她？

她一时也想不明白，不过倒是觉得目前也只有凌衍能问的。

“凌公子，这个问题和我无关，我也是从其他人那听来的，但和我目前的情况有点相似，我觉得这件事非常奇异，所以就想问问你，看你能不能知道一点。”

凌衍颔首，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