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楚华璋的第二个问题接踵而来,
“司修远,如果我身子因为从前喝那些坐胎药,以后没有可能怀孕了。
你要是想与我和好,又遣散你那些妾室,你将来没有子嗣继承景国公府。”
司修远不假思索道,
“我们可以从族亲里收养一个聪慧的孩童,作为我们以后的孩子。”
“第三个问题,你今天来参加宴会,是因为我吗?”
司修远点头,直白道,
“我想挽回你。”
楚华璋轻笑,“第四个问题,也是最后一个问题了。
如果,我嫌你脏了呢?你又如何?”
司修远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话,怔愣的时候有点久。
傻傻回道,“那要不然我回去洗洗,这次把自己洗干净了。”
楚华璋又笑,也不说这样的回答满意不满意。
只开口把自己的想法明明白白道出,语气充满唏嘘。
“司修远,你我当初和离的时候,我便说过再无和好的可能。
更何况,我心中已没有了当时对你的爱意。
我忘不了那几年的冷待,如今是你达不到我的要求。
我话已经说到这里了,便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