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,没有夫妻之名,所以我叫你为夫君有何不可。
再说了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身上的衣服不是我原来那一套,夫君你给我换上的衣服,也太粗糙了,磨得我哪里都痒痒得。
你看,我身体到处都是红彤彤一片,可吓人了。”
楚华璋把袖子往上一撩,就露出了如美玉一般白得晃眼的肌肤,只是上面还带着一块一块的红,有些刺眼。
温泽正为楚华璋的话惊讶着呢,这逻辑一套一套的,比他写书的好友还要有天分,温泽甘拜下风。
待听到楚话璋提起她衣服的事情,温泽脸上浮现一抹粉红,想起了楚华璋衣服湿着贴在身上的美景,惊鸿一瞥,难以忘怀,温泽呼吸一重。
刚想和她解释身上的衣服不是他换的,他不会败坏她的名节,因此求隔壁大娘帮她换的,也是隔壁大娘女儿的旧衣服。
温泽还未开口,便先看到了楚华璋莹莹如玉的手臂,刚想呵斥一句,让她注意分寸。
便被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和手上的红点点吓了一跳。
肌肤本无暇,却因为这个导致了肌肤不适,温泽的心中满是愧疚,只好温言安慰道,
“楚姑娘,对不起,是温某的错,我这里没有合适你的衣衫,只好找隔壁大娘借了她女儿一套。
我下午便去给你买的新衣衫,你身上这身先将就穿。”
楚华璋不愿意,她倒是生起气来,
“你身上这身衣服看起来布料质感比我身上的粗衣服好多了,我现在就不想穿这身,你把你的衣服给我穿。
最好还来了一句软绵绵的撒娇,“好嘛,夫君,夫君,我求求你了。”
温泽被喊的是脸上越加通红,拿过旁边的凉水一饮而尽,喝了三杯才终于冷静了下来,一本正经道,
“楚姑娘,温某真不是你的夫君。你是我在河边救起来的。
以前我们也就才认识一面,我只知道你的名字,别的我也不了解,楚姑娘可以直接喊我温泽。
至于衣衫,男女有别,要不我去把楚姑娘身上的衣衫烤干了再拿给你换上。”
楚华璋被否定两者的关系,第一时间不是慌乱,反而不依不饶道,
“那你既然不是我夫君,我现在嫁给你,不就可以是我夫君了,多大的事,你不用太在意这种虚无的名声。
而且按你说的,你在河边救我起来,我们也有肌肤之亲了,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负责吗?
如果我们关系陌生,你还要拿着我的衣衫去烤干,那你就是登徒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