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客说完紧张的捏了捏裤兜里的烟。

有些想要抽烟，但他想起了吴山居里的禁止吸烟，还是忍住了。

等了许久，都没有等到吴意的回应。

张海客拿起扎啤喝了一大口后，又叹了一口气。

在内心问自己，他后悔吗？

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
如果没有这张脸的话，他大概率不会认识吴意。

但这张脸，也成为了他俩之间最大的阻碍。

吴意不喜欢这张脸。

不是说她不喜欢吴邪的那张脸。

而她不喜欢吴邪的这张出现在别人的脸上。

这和不喜欢他有什么区别。

“张海客，我戳穿了你，但你依旧没有把人皮面具揭下来，哪怕这里没有人认识你，也没有人认识我。所以，真正有心理障碍的人，到底是我还是你？”

吴意串没有吃几个，扎啤已经喝进去两杯了。

又喊了老板拎了一箱啤酒，大有一副今晚不醉不归的样子。

张海客在听见她的话后，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后抬起头看着正在继续给自己灌酒的吴意。

他犹豫了。

甚至在听见她这句话的时候，依旧没有动手摘下来他脸上的面具。

他在怕什么？

怕她将自己当成吴邪吗？

“你说的对，是我有问题，是我不敢面对你。”张海客拿过一瓶啤酒，一口气闷光。

所有的小细节全部都是他故意暴露的，他就是不想要在吴意的面前和吴邪一模一样。

他不想要看见那种她在看他的时候，却把他看成另外一个人的眼神。

“所以呢，你打算什么时候，把你脸上的皮给揭下去，我很倒胃口，吃不下去了。”吴意打了个酒嗝。

张海客放下酒瓶，摇了摇头，却没有说话。

吴意很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：“怂比。张海客，你就怂吧。”

张海客抿了抿嘴。

站起身去找老板结账。

因为两个人都喝了酒，车子就被他俩给扔在了路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