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中的白易和菀青已经抄完了牛皮本子上的内容,熄灭了炉子中的炭火。见顾景宇久久未回,怕出事,正准备出去找的时候,见到拎着一筐蜡烛的他进了院子。
顾景宇给了两人一个向上看,不要说话的眼神,两个人心领神会,想必主楼上怕有人监视,这是长久以来一起的默契。
两个人站在原地看着顾景宇大步进了屋子里,白易大声嚷嚷道:“你这平白的发什么疯!”
随后便回屋里,摔上了门。
顾景宇进屋安坐下来,说了刚才五皇子的事情,把令牌和哨子放在了桌子上给两人看。
菀青在屋里踱步道:“这是计划离间或者监视我们,五皇子和七皇子不是一条心,所以五皇子要收买安插自己的眼线;或者说,他们是一起的,七皇子不相信我,要再安插眼线来图安心!”
白易摇头道:“这些皇子真是多疑,他们愿意看,咱们演给他们看就好了!演戏我们是专业的!”
菀青呲牙咧嘴的坐下挠着头发,气呼呼的道:“这些皇子真是烦死个人,没一天消停时候。景宇答应他们也是好的,要不还不一定下什么套呢!”
“你要加强演技啊,哈哈!”顾景宇摸着菀青的头,菀青一脸菜色,无奈摇头。
三人见今晚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了,检查了门窗,各自安睡了。
一夜过的很安静,并没有什么波澜。
第二天一早,袁捕头很准时来取了牛皮本子,便匆忙走了。想必最近发生的诸多事情,袁捕头睡觉的时间都是不够的,看着他眼窝黢黑的,菀青感慨,无论古代还是现代,社畜牛马的日子都是不好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