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话如同一道惊雷,在鉴宝行里炸响。赵同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他指着我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你……你胡说!这……这是明代的官窑瓷器!”
“是吗?”我走到他面前,拿起一片碎片,放在他眼前,“你仔细看看,这釉色,这胎质,这做工,哪一点像是明代官窑的?这分明就是现代的仿品,用化学药剂做旧的!”
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赵同行色厉内荏地吼道,“你这是污蔑!我……我要告你!”
“告我?”我冷笑一声,“好啊,我奉陪到底!我倒要看看,是谁在污蔑谁!”
周围的员工窃窃私语,他们看着地上的碎片,又看看我和赵同行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相信谁。李老板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,他走到我面前,沉声问道:“毕阳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瓷瓶是假的?”
“李老板,”我指着碎片上的痕迹,“你看这釉色,过于鲜艳,缺乏岁月的沉淀;再看这胎质,过于轻浮,不像明代官窑瓷器的厚重感;还有这做工,虽然精细,但缺少明代官窑瓷器的那种古朴大气。最重要的是,这碎片上残留的化学药剂的味道,是现代仿品做旧常用的手段。”
我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而且,这件瓷瓶的摆放位置也很可疑,它被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很容易被人忽略。如果不是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它,恐怕也不会发现它的真面目。我怀疑,这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,想要陷害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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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。赵同行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,他指着我,大声吼道: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!你这是在栽赃陷害!”
“栽赃陷害?”我冷笑一声,“我为什么要栽赃陷害你?我有什么好处?”
“你……”赵同行一时语塞,他支支吾吾地说道,“你……你就是嫉妒我的才能!你想要把我赶走!”
“够了!”李老板厉声喝道,“都给我闭嘴!”
他走到地上的碎片前,仔细查看了一番,然后又拿起其他的几件藏品,一一检查。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,最后,他猛地抬起头,看着赵同行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赵同行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赵同行脸色惨白,他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我看着赵同行,心中冷笑。我知道,他已经完了。
我不顾赵同行的阻拦,径直走向其他的藏品。我的指尖轻轻拂过一尊玉佛,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钻入鼻腔,这味道被刻意掩盖,若不仔细几乎察觉不出,但我的异能却将这细微的破绽无限放大。玉佛表面光滑温润,包浆看似自然,然而在我眼中,那层包浆之下,却是现代工艺的痕迹。我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,努力感受着玉佛散发出的气息。混乱、驳杂,充满了现代工业的气息,与真正的古玉天差地别。
“李老板,我觉得这尊玉佛……”我指着玉佛,声音低沉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。
“这尊玉佛怎么了?”李老板快步走过来,眉头紧锁。赵同行也跟了上来,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。
我指着玉佛的底部,说道:“这包浆的痕迹,似乎有点不对劲。您看这里,还有这里,这些细微的纹路,太过于规整,像是人工刻意雕琢出来的,而不是自然形成的。”我尽量用专业的术语解释,不暴露我的异能。
李老板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,他的脸色也逐渐凝重起来。“毕阳,你说的没错,这包浆确实有些问题。这尊玉佛,恐怕也是假的!”
赵同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他指着我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你……你胡说!这……这是我亲自从一位老收藏家手里收来的,怎么可能是假的!”
我冷笑一声,没有理会他,继续走向下一件藏品。这是一幅古画,画面上是一幅山水图,笔墨苍劲有力,颇有大家风范。然而,当我开启异能后,却发现这幅画的纸张和颜料都散发着现代的气息。
“李老板,这幅画……”我指着画卷,声音低沉,“恐怕也是赝品。”
李老板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。他拿起画卷,仔细端详,最后,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看来,我们这次是被人给骗了!”
我继续检查其他的藏品,凭借异能,我发现了更多的假货和陷阱。一个做工精美的青铜鼎,实际上是用现代合金铸造的;一件据说是唐代的瓷碗,却是现代仿制品……我将这些情况一一汇报给李老板,每一件藏品的问题,我都用专业的术语解释得清清楚楚,让李老板不得不相信我的判断。
李老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他看着赵同行,怒吼道:“赵同行!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你竟然拿这么多假货来糊弄我!你知不知道,这次的交易对我们鉴宝行有多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