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周围人群中,一个戴着毡帽的人悄悄离开了。
江波内心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。
这个人行动诡秘,显得有些可疑。
等那个人走了一段距离后,江波轻轻拉住治保主任的手臂小声问:“那个戴毡帽的是咱村里的人吗?”
治保主任踮脚顺着江波指向的地方望去,回答道:
“哦,是那个来寻找亲戚的人。”
“他声称是咱村赵寡妇的外甥。”
“这位赵寡妇是在解放前为逃避 ** 逃到这里来的。
不幸的是,在途中全家人均已去世,只剩下她一个人最终落脚于我们村。”
“那时候她被一位孤苦伶仃的老光棍收留了。
后来赵寡妇就跟老光棍一起过日子。”
“等到那位老人去世之后,几年前赵寡妇也跟着去了。
她的这位外甥前几天才来找她,可惜未能见面。”
“好可怜啊!”
江波听了这话眉头微蹙:“确认过他的身份了吗?”
“确实是赵寡妇的外甥?”
治保主任想了想说:“由于她在来的路上失去了全部家人,来到这里之后就像锯断嘴的葫芦一样几乎不与任何人说话交流,大家还以为她是哑巴呢。”
“所以对她的娘家里情况了解不多,自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。”
但接着他补充说:
“不过这个‘外甥’的信息确实都对上了。”
“而且听闻河南确实有个赵家寡妇和其外甥。
不过这些现在也无法核实。”
治保主任又提到:
“反正人已经没找到,再过两天他就回去了。”
江波追问:
“那他现在住哪?”
治保主任告诉他:
“就在赵寡妇之前居住的土屋。”
“你跟我说一下位置,我得过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