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吞吞吐吐地答道:
“我,我没剩下什么钱,一个人吃饱全家都不愁,花钱也没有个计划。”
此时,秦淮茹抬头看了他一眼,满是期待和不安的眼神,这让傻柱心乱如麻。
“不是我不想帮,”
他说:“我现在真没余钱,下礼拜一发了工资我会全拿出来。”
说完他又看了看秦淮茹,生怕她误会自己不愿帮忙。
易忠海叹了口气说:
“一个月的工资能顶多少用呢,”
“贾东旭差得多。”
这一句话让傻柱犯了难。
他确实也想帮,可是向来没有储蓄的习惯。
虽然家里的老人每月会寄些钱给傻柱兄弟俩,但那些都是为雨水存的嫁妆。
“其实钱在我这里保管着”
,他解释到,
“但是说好了这是攒给雨水作嫁妆用的。”
易忠海拍了一下大腿:
“现在事情紧急重要,先紧后缓才是道理。”
“雨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,哪里就要嫁出去,再说了也不急。”
“还是东旭的事最重要,你就拿出些救急吧。”
易忠海这句话说得闫埠贵心里也五味杂陈,心想这还真是够直接。
虽说这钱确实是准备给雨水的嫁妆,
但是如果傻柱点头愿意,这事也只好顺从。
反正是不要自己出钱就行。
傻柱犹豫不决,
“这是我妹妹的钱呀。”
“我怎么能轻易动呢。”
见此,易忠海继续追问,“你在犹豫什么呢?”
“真忍心看着棒梗因为钱的事情而入狱吗?”
这样的选择题,傻柱显然不好受:自己当然想帮助朋友;但是这笔钱是给妹妹攒下的。
矛盾与痛苦交织在一起,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扰。
易忠海指着床上的棒梗说道。
傻柱低着头,没有回应。
这次他破天荒地没有按照易忠海的安排行事。
此时,贾张氏忽然指向傻柱,质问道:
“傻柱,你是不是故意要陷害我们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