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马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刃赶紧是把手搭在了石火梦身上。脸上满是贱贱的笑容。
“别别别,开个玩笑开个玩笑。”
景元此刻虚弱的甚至没办法把刃的手拨开,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。
“你也知道,我这个人......”刃的嘴巴依然没停,就像个话痨一般一直叨叨叨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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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刃,【听我说】,你该冷静下来了。”
刃的话语猛的顿住,随后,那个沉默寡言的高冷虾仁饭再度回归了。
他默默收回了搭在景元身上的胳膊,随后非常自然的退到了卡芙卡的身后。
卡芙卡及时的出现,算是将景元解脱了出来。
“抱歉啊将军,阿刃他魔阴身发作的时候,这里不太正常。”
卡芙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脸上带着歉意。
“无妨,我懂你的意思。”
身为罗浮将军的景元自然知道,堕入魔阴身后会呈现原本之人的另一面,医书上常说的,堕入魔阴而性情大变,指的正是这种情况。
将刚刚魔阴身状态的刃的性格颠倒回来,便是曾经应星的性格。
景元看着此刻沉默寡言的刃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现在沉默的他,反而刚像应星,只不过应星的沉默只是因为社恐加上不善于表达自己,以及作为位专心铁匠技艺的宅男醉心于技艺的木讷罢了。
眼前的刃,在言灵术的压制下,却只是一个被压制了情感的木偶罢了。
应星和刃,只不过是长得相似的两朵花罢了,故人终究已去。
“师父!你没事吧!”
彦卿也是飞奔了回来,一脸关切的看着景元。
而在他身后,便是镜流。
不知为何,景元莫名感觉,对方的眼神似乎透着些许的关切。
但仔细看去,却只剩下了浓浓的杀意。
堕入魔阴便已不再是原本的人了,景元很清楚这个道理。
但他在无数个日夜里都希望,自己的师父,能够成为那个例外。
就如自己收下彦卿为徒一般,自己就像是他的父亲一般悉心照料。
而这一切归根结底,也是因为镜流对自己宛如母亲一般的关心,才有了如今叱咤风云的神策将军。
人世间最重要的便是亲情。
上次与镜流交手的最后一瞬,景元以为对方还有一息尚存。
但终究,只是错觉。
景元微微叹了口气,似乎是接受了这番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