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微小动作,岂能逃过他的法眼?
果然,本想浅尝辄止的男人,仿似受到邀约,如猛虎般扑了过来。
他搂着她的细腰,双眸渐渐氲满红丝,“别怕!我不会伤了你的,我舍不得。我只会好好爱你。”
太可怕了!
许南兮想尖叫,想出逃,可是却被禁锢得紧紧的。
她心里的惧意越聚越多,就如一根弦,绷到极致,就差‘咔嚓’最后一下。
“宋迟,你这变态!你放开我,放开我!”
她拼了命般在他怀中挣扎、扑腾。
她还想活啊!
这般死在床上,真是要载入史册。
他见妻子惧他如洪水猛兽,忍不住又低头品尝甜美,‘噗嗤’笑出声,“咱们儿子都有了,你如此模样,旁人还得以为你是黄花大闺女。”
结果比许南兮猜想的还要凄惨几分,就是他那简陋的床板,竟是‘吱呀’响了一整夜,天明将将停歇。
搅得周围营帐的将士们不得安生,清晨一个个顶着乌鸡眼出来,恨不得离得那处愈远愈好。
他如那不知餍足的猛兽,一次又一次,仿佛要把这几年不在身边的所有福利,一次性用完似的。
许南兮不知自己几时睡了过去,反正她迷糊之际,那人还精力十足。
等她再次醒来,那人又不知何时开始了。
最终的恶果就是,她白天是一整天都没法再出去,身子被那人锁在那方寸之间,如同被石碾碾过一般。
气得许南兮用力给他踹了一脚,床本就窄小,宋迟又没太注意,竟是一咕隆被踹下了床。
宋迟欲再次爬上床。
许南兮气急道:“你若是再胡来,我明日就走。”
唬得宋迟不敢再任性而为。
他还想妻子在这多待一阵子呢,要是把人给吓跑了,多得不偿失啊!
于是邪笑道:“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一觉,你就是想,你夫君我也是没力气了。”
“哼,你也不怕精尽人亡。”
宋迟搂着妻子,心想,就是再干个两天两夜,也是不碍事的。
甭管心里如何想,但面上妻子还是要哄着点,“哪敢啊?这不还想与你细水长流吗?”
话是说得好听,但是要多假就有多假,要不是她发狠,这厮恨不得死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