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萧谨修哪顾得上这些,他已是痛得冷汗涔涔。
他终于明白为何宋迟这个便宜女婿要他咬紧布团。
宋迟狠了狠心,一使力,锁链连带着碎肉被扯了下来,惨不忍睹。
“啊......”
萧谨修发出惨嚎,幸好被布团堵住嘴,才没被宣泄出口。
鲜红的血液从伤处冒了出来。
萧煜赶紧上前,把药粉不要钱似的往上倒。
沈枕月生怕他的声音惊动巡逻的士兵,只得晃动锁链,又是学着萧谨修的话语。
此时一队士兵恰巧路过。
“这人真是好生奇怪,平时一点响动都没有,今日不断地嚎。”
“也是可怜。或许无人说话,寂寞了。”
“不说他了,不说他了,今日下值之后,我们耍几盘?”有人蛊惑道。
“好啊好啊!我们都好久未玩了,手真是直痒痒。”
声音渐渐消失在远处。
萧煜悄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。
他都感觉自己今日都快吓得病来了。
但是几人竟是一点反应都没?
其实哪是没有,是都捏着一把汗呢。
若是他们冲进来,估计会是一场苦战。
现在这般,只能说是他们侥幸。
“走!”
萧煜舒了口气,在此处,他如坐针毡,坐立难安啊。
沈枕月晃动了一下锁链,又最后提高声音,学着萧谨修说话。
“你们先走,按下开关。”
沈枕月不停地晃动着手里的锁链,嘴里也哀嚎着,企图掩盖着那隆隆的开门声。
“快进来。”急得在地道里的萧煜大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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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枕月连同锁链一起,闪进了地道。
她看着手里的‘千年杂碎锁’,不知如何办?丢还是不丢呢?
她在那里犹豫不决。
“把它带走,到时我也把那个杂碎用此链锁起来。”此仇此恨,萧谨修至死难忘。
他会把此物一直带在身边,以示警戒,那对母子曾对他做过甚。
被自己视为最亲的人,如此欺骗,他岂能不恨?
可是沈枕月还是望向宋迟。
“给他带上。”
宋迟虽仍是面无表情,但还是点了下头。
萧谨修久未走路,刚又经过重创,走路歪歪斜斜。
这么慢?!
宋迟眉心紧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