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罢手,不再争执。但也不敢再触碰她,生怕弄疼了她。
心里对拓跋明瑛那个女人心里又多了几分厌恶。
许南兮心里窃喜,终于糊弄过去了。
若是她有枕月表妹的武功,那今日也不会让自个儿受伤。
“将军,你上次应承我的师傅呢?”许南兮旧话重提。
想着妻子急切想要学武,定是今日被拓跋明瑛欺负得太狠。
心里已在琢磨,怎么让妻子这个亏不白吃。
宋迟道:“白老已在赶往上京的路上。”
许南兮叹了口气道:“若是我有枕月表妹的武功高强就好了。”
宋迟疑惑道:“枕月表妹,武功很高吗?”
“嗯。”许南兮笑道:“我认为她很高,至少三个哥哥都打不过她。”
继而她又笑道:“今日表妹竟是要二舅母给她找一个武功更高的夫婿。说万一她恼了,会打破她夫君的脑袋。”
想到这里,她又控制不住呵呵笑个不停。
“她真的这么说?”宋迟的脸色说不出的诡异。
沈枕月那匹脱缰的野马,萧世子可驯得服?他心里很是怀疑。
“舅母说过几日,准备开个菊花宴,广撒网,邀请上京城所有未婚的世族公子和青年才俊赏花。为枕月物色郎君。”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。
宋迟为好兄弟默默哀叹一刻钟。
望着身旁的妻子,眼神仿佛都要柔出水来,心里暗暗赞叹自己的运气。
“夫人认为萧世子如何?”宋迟也想替兄弟说好话,自个儿幸福了,也要惠及身边人。
“醇亲王家的世子?”许南兮不确定问。
宋迟颔首,饶有兴致地盯着他,等着她的答案。
“不怎么样。主要是他那老爹醇亲王太不靠谱。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许南兮兴致缺缺,还以为他要给表妹介绍如意郎君,竟是个歪瓜裂枣。
宋迟见她这般,可以想像镇国公府其他人可见一斑。
宋迟笑道:“那你可知,醇亲王为何这般?”
许南兮冷笑道:“天家无情,无论是父子还是君臣。”醇亲王若不这样,他恐怕早就是黄土一抔。
妻子能说出这般言论,倒是让他刮目相看。
“当今圣上敏感多疑,猜忌心强,萧世子难有出头之日。而表妹喜欢强者,她最大的愿望却是驰骋疆场。”
他们两人注定不可能长久。
表妹不是一只听话的金丝雀,不会甘心关在笼中。
这也是外祖父拒绝他提亲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