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我也不会来你这儿借钱。”
何雨柱语重心长的对着秦淮茹说道,
“嫂子,有多大的脚,穿多大的鞋。
你婆婆那么多钱不花,非要让你每个月工资那么一点的养家,
还有天理吗?还有王法吗?
嫂子,以后家里有要花钱的地方,你就也不管,
大不了大家都饿着,
该狠心的时候,一定要狠心啊。
女人心不狠,站不稳啊!”
秦淮茹一想到贾张氏平时的泼辣,立马又怂了,矛头继续对准了何雨柱,
“柱子兄弟,你就借借点钱吧,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。”
何雨柱摇了摇头,
“嫂子,这钱我真不能借给你们贾家,
我给你说个故事,
那是在六年前,当时我爸何大清跟一个姓白的寡妇私奔到了,跑到了河北保定的白洋淀,
当时我和雨水两人坐了几班车车,历经千辛万苦的去保定找他,
在他家门口等了了一天一夜,何大清愣是没有开门。
无奈之下,我只好带着雨水又回来了。
那时候我是在丰泽园学艺,还没有工资,
无奈之下只能从丰泽园辞职出来,跑到轧钢厂去干帮厨。
我记得很清楚,我是在敢帮厨第一个月的时候,工资还没有发,我和雨水饿的实在受不了,
于是跑到贾家借点棒子面,做点窝窝头吃。”
秦淮茹听到这里,心里已经知道自家婆婆贾张氏又做了孽了,心里仍抱有希望的说道,
“然后呢?”
何雨柱咧嘴笑道,
“然后你婆婆不仅不借,还把我大骂一顿。
贾张氏骂我的话,我至今仍记在心里。
她说,你们两个有爹生没爹养的赔钱货,
你们爹就是因为你俩没出息,才不要你们,
现在想到我家借粮食,我告诉你们,
别说门没有,连窗户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