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完,她转身哭着跑了出去。
看着准备追出去的陈乐宜,陆淮安怒声喝道:“你站住!”
陈乐宜眼眶微微泛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似落非落,手往陆淮安的身上轻拍。
这是她以往总能拿捏住陆淮安的绝招:“老公,你别生气!”
陆淮安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心软,冷冷说道:“你说你毫不知情?乐宜,你可别骗我。要是警察找上门,你作为公司老板脱不了干系!”
陈乐宜急忙辩解:“老公,你一定要帮我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公司一直都是家杰和我爸在管,我平时都在家陪着女儿呢!”
“女儿?她一开口就‘下等人’‘下等人’地叫,你难道连自己的出身都忘了?”陆淮安的语气里满是失望与愤怒。
陈乐宜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,声音也不自觉地尖锐起来:“陆淮安,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?你是说我是下等人?”
陆司韩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陆淮南走进门,入目便是吵得面红耳赤的陆淮安夫妇,还有地上一片杂乱,东西散落得到处都是。
陆淮南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冷冷开口:“两位上等人倒是有闲情吵架,怎么不先操心操心明天陆家的股票会不会跌得底儿掉?”
陆淮安:“大哥,现在怎么办?”
陆淮南冷哼一声,眼神里满是不耐:“你问我一个快死的人?难不成我临死前还得给你们俩擦屁股?”
陆淮安急忙摆手解释:“大哥,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陆淮南目光如刀,直逼陆淮安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陆二少爷。”
陆淮南一阵急切的咳嗽声打破了紧张的氛围,他的身体微微颤抖。
陆司韩赶忙伸出手,轻轻拍着父亲的后背,动作间满是担忧。
躲在远处的佣人见状,快步上前,将一杯茶水递了过来。
陆司韩看着父亲苍白的脸色,语气中满是关切:“爸,您身体要紧,咱们先离开这儿吧。”
一听这话,陈乐宜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,立刻跳出来质问道:“陆司韩,你这话什么意思?这种关键时刻,你们就打算扔下叔叔婶婶,自己逃走?”
陆淮南拍了拍手边的轮椅扶手,声音因咳嗽略显沙哑:“什么叫逃走?陈乐宜,是你们陈家闯下的大祸,连累了我们陆家,我还没跟你算账,你倒好,先倒打一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