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具？”声音中带了一丝波动，仿佛在轻笑，“你错了，沈念。我的选择并非出于冷酷，而是基于你本身的特质。你与规则并不完全契合，却能与之共鸣。这种矛盾，使你成为命运网络唯一的变数。”

---

沈念的心绪复杂，仿佛身处一场无形的旋涡之中。她低头看着手腕上的光环，心中不禁涌起疑问：如果她按照命运意志的计划走下去，她是否会成为下一个冷酷的规则掌控者？

就在此时，空白的空间中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。裂痕缓缓扩展，将空间分成两半。一边是光芒笼罩的命运网络，另一边则是一片漆黑，隐约可以看到深渊的影子。

“沈念，做出选择。”命运意志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，“光芒或黑暗，规则或混沌，你的决定将改变一切。”

沈念愣住了。她没想到，命运意志会将如此重大的决定交到她手中。

“如果我选择规则呢？”她低声问道。

“规则将得到修复，命运网络会恢复平衡，但变革的契机也会随之消失。”

“那如果我选择混沌呢？”

“规则将彻底崩溃，命运网络被吞噬。但从废墟中，有可能孕育出新的秩序。”

“可能？”沈念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，目光变得锐利起来：“所以你也不确定后果？”

“正因为不确定，才需要你来做出决定。”命运意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，“我无法判断哪条道路才是最优解，因为我本身就是规则的一部分。而你……是超越规则的存在。”

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