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——一个巨大的推背感,车飞了出去。

幸好,枫叶国机场的停车场够空旷。

惊喜变成了惊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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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家,洗完澡,程斯樾瘫在沙发上。

“老婆,要不下次还是让保镖开车吧。”

“那不行,教练说了, 要多开车、练练手感。”

“你练了?”男人质疑。

这辆车他是上半年买的,程墨连档位都不知道,明显是第一次开。

“昂,今天第一天啊。我早上才拿到驾照,新鲜出炉呢。”她言笑晏晏,手臂似藕环住他的肩膀,人很自然地挤进他怀里。

香娇玉嫩坐怀,两周多不见,火一下被蹭起来了。

“老婆……”他鼻尖蹭蹭她的耳垂,往她耳朵里灌了两句没羞没臊的话。

“不行。”小手坚决推拒,她轻声说,“亲戚来了。”

男人捉住她的手:“你惹起来的,你哄好它。”

“……”

***痛心疾首地删了***

箭在弦上,蓄势待发。

程墨想揍他,长途飞机,他不累吗?他不休息吗?

关心的话到了嘴边,180度转了个弯,变了味:“你要不要脸!”

程斯樾促狭一笑:“我不要,我没脸,我有老婆。”

“……”好赖话全被这臭男人说尽了。

炽阳热烈,白日荒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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暑假过去,程墨的正经车技渐长。

这是她在麦吉尔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。

上午课一结束,赵明月带她去了她家的手工糖果店:“青柚,树莓、生姜味,你吃吃看,哪种好吃?”

赵明月亲自装了三大袋手工糖,絮絮叨叨: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