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墨臭着脸,瞪他:“莺莺姐喊我去做指甲我没去!我哪有指甲?我是梅超风?我要是练了九阴白骨爪我怎么擦屁股?!”
众所周知,江湖三大未解之谜之一:梅超风练了九阴白骨爪怎么擦屁股?
“……”完球了,惹过头了,还得自己哄,程斯樾一身贱骨头咔咔作响,“我把柳闻莺叫过来,你跟她去做指甲?”
“不去。”
“我给你擦屁股?”
“……”
这糟心玩意儿。
程墨嫌他嫌得不行,还被他硬抱着,那颗铁头非得拱到她肩上。
邦邦硬,疼死了!
偏偏那铁头本头长着一张妖孽似的脸,双唇洇红,上面还有一颗饱满的唇珠。
她咽了一口唾沫。
场面定格,大眼瞪小眼。
程斯樾肯定句:“你咽口水了,我看见了。”
她嘴硬:“唾液腺发达,不可以吗?”
“哦,那和顶顶技能一致,它可会流哈喇子了。你属狗吗?”谁让她骂自己是猪,报复一下,不过分吧?
谁知,程墨不生气,她破罐破摔:“Bingo,你说对了。”
程斯樾:“?”
“我是狗,我属冰狗,你满意了吗?程总,恭喜您荣获小学生辩论大赛冠军,需要说一下获奖感言吗?”
“……”
.
温泉山庄别墅门口。
某位小祖宗踩着沉重的步子,每移一步,腿肉都在打着颤儿。
闭关整整三天,终于出关了。
门自内而外打开。
啪——彩纸礼花弹噼里啪啦。
负责VIP客户的酒店管家笑眯眯站在外面。
“程先生程太太,欢迎下次入住。”
一看就是余资铄派人搞的。
这不叫用心良苦,这叫丧尽天良。
程墨迈步,脚刚踩到外面,腿一软。
“咳……”她强撑住。
以前啥都不懂,她只是一个被生活磨平棱角的女孩子,和身边那些形形色色的女孩子一样。但经过了这三天,她从形形色色,蜕变成色色。脸皮这种东西,也并不重要了。
程斯樾看向管家:“我老婆腿脚不太方便,有轮椅吗?”
“……”程墨想脱下袜子塞他嘴里!她不在乎脸皮,但也不能没脸没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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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嘛?”她拉程斯樾的胳膊,示意他别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