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由下往上端详她气急败坏的模样,不要脸地说:“抱歉,你老公呢,正好是奴役社畜的资本家。所以我,不用上班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老婆。”他沉着嗓音,胸腔跟着共鸣,诱哄道,“我保证轻一点。”
程墨耳垂红成血珠子:“轻也不行。”
他在她面前已经信用破产了。
“那你来,你想轻就轻,想重就重,我都听你的。”
“!!!”
等她反应过来,抱枕已经被他扯掉了。
“老婆……”
程斯樾把人按进怀里,声音哑得不像话:“我刚才还没给你唱歌,你想听什么,你点我唱。”
他不怕丢脸,这一方小小的天地,只有他和最心爱的姑娘。
从他重新见到她的那一刻起,从他直呼她名字能得到她回应的那一刻起,这些年身心的疲惫一键清除。所以丢脸又算什么?他早就为她解锁了没羞没躁的镇定自若。
“我不听。”程墨腻死在他的声音里,“我求你了,别唱,会幻灭。”
程斯樾掰她脸:“幻灭什么?”他用唇堵住她的,吃掉她的声音。
破碎的声音被深抵入喉间,她奋力甫出声音:“你能把《摇篮曲》唱成《甩葱歌》……”
她又不是地里长势喜人的大葱。
啪——大掌拍向女孩子身后的娇软。
“小白眼狼!”
他狠狠教训:“你尿床怕我揍,半夜睡不着,是谁好心哄你,给你唱《摇篮曲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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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甩葱歌》又是什么鬼?!
程墨渐渐地扭成一根水灵灵的大葱。程斯樾亲得凶了,指尖掐进她柔软的腰窝,桎梏住她的动作。
有一阵子,他的母亲白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