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斯樾捧着花,居高临下欣赏她可爱的样子。
从五米高的距离往下看,她头大身子小,像一只大头鹅,进一步论证“近大远小”的透视规律。
“老婆,你知道的,我有恐高症。”
程墨错愕:“你说什么?”
有恐高症的是她,好吗?
“一个炕头睡不出两种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滴——滴——滴——”高空作业车的机械臂抬高。
程墨大脑空白,那双好看的杏眼睁得浑圆:“我不气你了!你快下来!”
有人在笑,有人在水火中煎熬,他们的悲欢并不相同。
尚冥脖子抻成鸭状:“你不是有喇叭吗?追女孩怎么能不唱歌?”
“行啊,我老婆点歌。”程斯樾垂着眼,很好说话。
程墨坚持:“你下来,你下来我们再商量。”
尚冥看热闹越大越好:“那怎么行?这车好不容易才运来的。”
程墨啪地把身上的毯子砸到地上,嘴里塞了两吨TNT:“我不听五音不全的人唱歌!程斯樾,你不想我们家的脸在今天丢光,你就给我下来!”
五音不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