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这么个弟弟,”程斯檐从没把同父异母的程析和程桃当亲兄妹,“他想做什么,我都支持他。哪怕他明天想去纽约街头体验一把流浪汉的生活,我也派保镖去和他一起当流浪汉。至于您支不支持,其实我们也不是很在乎。”
程榆汌瞳孔骤缩:“你!!!”
这是他最得意的大儿子,吃枪药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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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斯樾往程墨碗里夹菜。
碗里堆得小山似的,嘴里塞得也跟小山似的。
“不生气了?”他端详她的表情,腮帮子鼓鼓囊囊的,像只过冬囤货的小松鼠。
女孩子费劲吃完,程斯樾盛了一小碗汤,推到她面前:“小心噎着。”
终于吃完。
“生气。”她仰起头,开始算账,“你怎么走单边桥?我没同意你公开!”
程斯樾:“牛丸要吗?刚忘记拿出来了。”
“要——”话甫出口,程墨知道自己完蛋了。
有些人死于多话,而她,死于嘴馋。
他倒是没笑,给她一颗牛丸,“里面有汁儿,别烫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