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
“没有啊，那今晚去吃顿好的，再去花楼找个姑娘泄泄火。这一趟保不齐要两三个月，不要憋出病来。”老镖师似乎喝多了酒，絮絮叨叨的，话很多。

“知道了。”

“要不要我带你去？有几个姑娘很得劲，也不嫌弃我们这些走镖的糙汉子。”

李季安笑了笑，觉得他有两分李聪的影子，心生好感，便说道，“好，我请你。”

“哟！上道。那敢情好，走吧。”

俩人一老一少，先找了街边的小摊子吃碗馄饨，煮的还不错，汤上飘了几只小虾米，口感极佳；老镖师又打了一葫芦酒，吃得极为惬意。

“我叫卢铁英，十二岁就跟着师父走镖了。走南闯北，漂泊半生，银子是挣了点，居然连个媳妇都没讨上，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
李季安笑道，“不知道。”

卢铁英晃了晃手里的葫芦，嬉笑道，“就在这酒葫芦里了。男人有两大快事，一样是酒，一样是女人，都可以让人快活，也可以让人沉醉，对吧？”

“对。”

“喝一盅？”

“不喝。”

“为啥？”

“喝了胃疼。”

“那就没办法了。”卢铁英遗憾地说道，“还好，还有一样等着你。快吃吧，吃了好办事。明早我叫你。”

李季安吃了一碗馄饨不够，又叫了一碗面条，稀里哗啦喝完，这才觉得胃里有三分暖意。

“挺好，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。”卢铁英笑道，“不知今晚是哪个小娘子运气好，你肯定能喂饱她。”

李季安搀着微醺的他，晃晃悠悠地找个了不起眼的花楼。

“就这家。”卢铁英得意地笑道，“价不高，但里面的姑娘比街面上的花楼可是不差劲的。”

李季安点点头，扶他进了门。

有老鸨迎出来，热情地和卢铁英打招呼，显然是常客。

“哟，卢镖头，有段日子没来了。”

“是。明天又要走镖了，老规矩，你可得找个能去火的。”卢铁英笑道，“尤其是他，年轻小伙，血气方刚的，懂不？”

“懂！”老鸨笑道，“放心吧。不行就两个呗。”

“我可没有两个的钱。”卢铁英拍了一下老鸨的屁股，“我愿意来两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