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娘走上前接过沙明远递过来的绳索,蓦然的扔在了地上,满眼疑惑地朝着其他人说道,
“绳索?我儿子是用电线勒住脖子上吊的,不是用绳索上吊的,你们到底在说什么?”
沙明远看着地上阴恻恻的绳索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不是他儿子,那是谁的怨气?
易念听完她的话之后,有些无奈的转头看了一眼蒋修诚,蒋修诚不敢看易念的眼神,被她发现自己做事摸鱼,躲避开目光打着哈哈说道。
“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?”
“记错了,你知不知道这是关系着我身家性命的东西,你就一句记错了,那现在我该找谁解开怨气,这个绳子是谁的我都不知道!”
沙明远拿着绳索,有些无力的瘫坐在地上,线索就在这断了,别说替别人解开心结,这个绳子是谁的都不知道。
“等等等等,你先别着急,这个镇上的人都是找我做法事,我想想,我看这个绳子的第一眼也觉得有些眼熟,它一定是我之前做过的某场法熟,所以我才会弄混。”
“你最好,好好看看,不然我就到处宣扬说你这个大师是徒有虚名!”
沙明远气不打一处来,搞了半天还误会了人家大娘。
“是是是!”
蒋大师陪着笑脸,一面认真的思索,想了半天拍了拍大腿,朝着易念说道。
“我想起了这个绳索是谁的了,我就说今天怎么在这儿看到院长夫人,院长夫人在几年前找我做过一场法事,这个绳索就是当时的。”
“你连今天的事情都记不住,却能记住几年前的事情?”
易念对他的话表示疑惑,没想到蒋修诚却信誓旦旦的保证了起来。
“别的我不敢说,但是这个绳索我的印象特别深刻,当时送了一次没有送走,后来连续送了三四次才将它送走,
说实话我也不太确定,也过了这么久了,按理来说不应该回来啊,这种材质的泡这么长时间,不早就腐烂了,但是也总给你们提供一个方向吧。”
易念想了想也是,总比像个无头苍蝇一样,找线索要来的好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