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郓王赵楷如此一说,坐在旁边的三路宣抚使童贯,脸上闪过一个不易为人所觉察的阴笑。
大辽八万大军压境!
这位年纪轻轻,仅仅有十七八岁的大宋帝国三皇子郓王赵楷,竟然说要亲自指挥这一次的雄州防御战!?
还有比听到这个消息更加让童贯感到高兴的吗?
童贯知道宋军虽有十二万大军,却根本打不过辽军八万大军,他正忧愁着该如何抵敌呢,恰好这个郓王赵楷便要独自承担这个即将防御失败的重责大任。
岂不是天助他童贯。
想到可以甩锅给郓王赵楷,童贯的心中不由地一阵得意,不过,他表面上仍然是一副忧愁的模样。
还没有等到童贯高兴完,郓王赵楷突然冷冷地看向他,厉声而言:
“童贯,你身为三路宣抚使,统领节制西军和北军这两支帝国边防军,面对辽国重兵压境,你竟然玩忽职守,贻误战机,该当何罪!?
你说!”
见郓王赵楷突然变脸,厉声叱问,三路宣抚使童贯吓了一大跳!
难不成郓王赵楷要以钦命监军的身份将自己打入大牢不成?
童贯内心犹疑着,身材高大而雄壮的他,浑身也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,“殿下,我……的确是有失察的地方……”
一时之间,童贯不知道说好了。
“行者武松!”
郓王赵楷头也不回地大叫一声。
站在他身后的行者武松,当即赶上一步,站在郓王赵楷的面前:
“弟子在!”
郓王赵楷大声吩咐:
“将三路宣抚使童贯押下去!
投入军牢!
吩咐狱卒严加看管!”
“是,师父!”
行者武松大声地答应。
三路宣抚使童贯脸上变色,神情惊慌失色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已经如鲠在喉,说不出一个字来了。
一旁的雄州知州和诜,以及三大将门世家后人种师中、折可存、姚平仲,见状,忙一起拱手:
“殿下!万万不可啊!”
雄州知州和诜看了其他三名将一眼,他要先表明自己的态度:
“殿下!
辽国大军马上掩杀而至!
怎可临阵换将!?